
千年神话寄相思,织女牛郎挚恋痴。 但得鹊桥长架起,人间天上共今时。 又是一年七夕夜 这个七夕不聊牛郎织女 聊聊农村里面常见的喜鹊。 

农村老家有所旧宅院,房屋多年无人居住,又欠修缮,显得破烂不堪。可院中的那块土地却很肥沃,让我乐此不疲地体验着农耕。两年来,更令我心情愉悦的是,每逢周六走进宅院侍弄菜地时,总有一只喜鹊相陪伴。 我不知道那只喜鹊住在何处,来自何方,反正看上去挺漂亮——通体黑色间映衬着肩膀和腹部的纯白,羽翼上泛着青铜器般的蓝绿光泽,尖嘴呈现着棕黄色,眼睛如同两颗宝石闪着幽光。这只喜鹊,不像麻雀那样遇见我就惊恐而起,飞到高处还要叽叽喳喳“议论”一番。这只喜鹊,似乎知道我喜爱它,时而立足于房脊上,时而跳跃在树枝间,时而嬉戏在水池旁,时而漫步在菜田里,有时竟然溜达到我身边,足以让我伸手可触。 倒也是,我确实喜爱这只喜鹊。老宅院内有一棵镐把粗的枸杞,每到六月之后,披头散发般的枝条上是密密匝匝的果实,红红的,软软的。我从没把这枸杞子视为名贵药材和滋补品,而是任由喜鹊啄食果腹。老宅院内还有树龄三十年的四棵柿子、一棵黑枣,待到寒霜初降时,我总是告诉前来帮忙采摘柿子的朋友,树顶的不要摘,留给喜鹊。至于那棵黑枣,我索性从没收获过,权当喜鹊冬日雪后的“口粮”…… 望着宅院那嫩绿的蔬菜,看着寻觅蔬菜害虫的喜鹊,我莫名其妙地生发着幽思幽情。 对喜鹊的喜爱,源自于小时候听奶奶对喜鹊的夸奖。奶奶说:“喜鹊叫喳喳,好事到我家。”奶奶还讲:每年的七夕,所有的喜鹊都会飞上天河,搭起一座鹊桥,让分离的牛郎和织女有缘相会。可见,喜鹊是人间的吉祥鸟。我还会常常想起一首流离失所的老民歌——“我是喜鹊天上飞,社是山中一枝梅;喜鹊落在梅树上,石磙打来也不飞。”这分明是借喜鹊暗喻着人的忠诚、坚毅。要不,古代儒家怎会把喜鹊当成“圣贤”要求人们学习呢!由于对喜鹊的喜爱,批评喜鹊的“声音”也偶尔会从脑子里冒出来——“花喜鹊,尾巴长,娶了媳妇忘记了娘。”还有更狠的:“得意高枝占,忘形尾翘天。瞒忧惟报喜,可是为升迁?”喜鹊的尾巴确实长,也确实爱“翘尾巴”,可那是为了协调身体,保持平衡呀!唉,世间就是这样,对事物的褒贬不一是生活常态,犯不上大惊小怪,更无须解释。 对喜鹊的褒贬不影响我对它的喜爱。有时,我会捏着用来浇菜田的水管子往其身上喷水,本意是为它淋浴,生怕它误以为我在泼冷水。我错了,喜鹊通人性,显得很大气,抖动一下身子,呼扇几下翅膀,玩够了,腾空飞到树尖上,发着我用文字表述不准的叫声,我总以为那鸟语是“谢谢、谢谢……”我们依然是相看两不厌的样子。 这只喜鹊也有爽约的时候,尤其是在它“生儿育女”的五月。我想,如果哪一天喜鹊真的离开了我,我真的离开了主管的“喜鹊副刊”,它们怎样我不知道,反正我会想念它们的。(文/闫文利) 喜欢农村的田园生活,喜欢在葡萄架下看喜鹊搭起桥,听牛郎织女来之不易的一年一会的故事。当我们手不离网络的时候,是否还曾注意到喜鹊叫…… 更多信息也可关注“农学谷”微信号(WOA-OA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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